傲!雪微凉

【山河令/温周】天意弄人ABO(1)

温周,晋王出没,晋王单箭头,但其实还是温周

 ABO设定  温A 周O 下药梗  虐周子舒

A=乾元  B=中庸  O=坤泽

发情期=信期   

抑制剂=止息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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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启禀王爷,周大人求见。”

“哦?你先下去吧。”晋王望向跪在下首的段鹏举,“子舒终于肯来见孤王了,自秦九霄身死,他这内伤养了也快一年多了吧。一直对孤王避而不见,终究是难堪大用,还是鹏举更得孤心啊。”晋王摆弄着手里的茶杯,脸色晦暗不明的望向正迈步跨入殿中的周子舒。


今日本就是天窗大大小小首领向晋王汇报手中情报的日子,是以天窗各位统领都按官职依次坐在晋王两侧。现在正齐齐的看向他们清冷莫测的首领周大人。


周子舒御下甚严,且向来铁血手腕又不近人情,不管是天窗之人,还是四季山庄的老人,亦或是其他朝中之人,凡有所过失,周首领俱是一视同仁,从未徇私,是以众人看向周大人的眼神都有些畏惧。


唯段鹏举眼里带上了一丝戏谑,却只露出一刹就隐藏好了自己的情绪,毕竟能爬到副首领的位置,必然是人精中的人精。


在众人的注视下,周子舒掀起衣裳下摆跪了下来,“周子舒参见王爷,今日来是…”


“子舒啊,孤王可真是许久不曾见你了,可是让孤王想你想的紧,快平身,你我不必如此多礼。孤王见你脸色还是不好,可是内伤还没好全?子舒可是孤的股肱之臣,孤的霸业还得仰仗你的帮助,子舒一定多加保重身体才是,先坐下来喝杯茶吧,有什么事喝杯茶再说不迟。


“咳咳,既如此,子舒谢过王爷…”


君臣一场,终究是走到了尽头,这杯茶,便权当是与王爷的诀别吧…


周子舒这样想着,遂站起身,接过侍从端上来的茶,一饮而尽。


复又重新跪下,竟开始宽衣解带,扯下自己的腰封,解下自己的袖套,在众人一片惊疑之色中脱下了自己的的首领服饰。紧接着又解开了纯白色的里衣,钉着六根七窍三秋钉的胸膛便这样展现在了众人面前。


韩英眼中大恸,不顾君臣之礼,慌忙起身惊呼,“大人您这是…”未等语毕,晋王径直走了过来,韩英只得收声。


“子舒你这是何意?”


周子舒笔挺着背跪着,脸上仿佛写满了坚定,眼神不容有疑地拱手道,“臣心气已折,重伤难愈,难堪大用,不能再为王爷效命解忧,故自请离开天窗。自己给自己请了七窍三秋钉之刑,自己给自己批了,现已自己给自己钉了六颗进去,怕七钉下去,子舒熬不到跟王爷告别,现请王爷赐下最后一根钉。”


“周子舒啊周子舒,你连自己都下的了这狠手,好一个冷血无情,杀伐决断的天窗首领。”


周子舒直直的弯腰行了叩拜大礼,再次厉声道“还请王爷赐下最后一根钉。”便不再起身。沉默良久,众人皆是惊愣的看着眼前的变故,除却段鹏举一副看戏的神情。


直到晋王开口,周子舒才起身,笔挺的跪着。“你真当孤不敢杀你,孤把你当作孤的股肱之臣,当作孤的至交好友,你现在居然宁愿做一个废人也不愿意留在孤的身边,你真当孤不敢杀你吗!”


说着便将剑指向了周子舒的心口,韩英险些从座位上冲上来,惊呼道“殿下手下留情啊!”,周子舒闭上了眼睛纹丝未动,却不由的感觉身体有些许微热。


晋王终是颤抖着手扔下了手中的剑,“允行走了,北渊没了,现在你也要走,不过你当真以为你走的了嘛?”


周子舒身上越来越热,越发觉得不对,身上的燥热提醒着他这里透着的古怪之处,睁开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狠盯向晋王,“你居然在茶里下药?”


他自己的白衣剑不能带入大殿,已在进殿前交了出去,现下没有武器防身,只得捡起了晋王刚刚扔下的剑,迅速起身指向晋王。众人见情况不对,也都站了起来蓄势待发。毕竟周子舒的武功在天窗中无人不服,没人敢在周子舒剑指晋王的时候托大。


想象中的拼杀并没有到来,只见周子舒站起身时就已摇摇欲坠,现下已经颤颤巍巍拿不住手里的剑。眼看双腿打颤站立不住,单膝跪下,以剑撑地,这才得以保全自己不要摔的太难看。晋王发笑,静静的看着周子舒的一举一动,看向他的眼神越发炙热。


韩英见状登时就要冲上前去扶住周子舒,段鹏举立即叫人出手,趁其慌神不备,制住了他。韩英大喊“庄主!”就见已有两人制住了已无还手之力的周子舒。


空气中渐渐有了幽铃草的香气且越发浓烈渐有甜腻的趋势,众人不可置信的望向这香气的来源,正是跪在地上被制住的周子舒。在座的多是乾元,不会识不得这是坤泽的信香。可周子舒!那可是天窗首领周子舒!他不是乾元吗!怎么会有坤泽的信香!


晋王眼中了然,命人放开周子舒,周子舒身上软的不行,失去了两人的借力,直接扑倒在了地上。晋王上前钳起了他的下巴,深吸一口空气中的味道,一脸享受的说,“子舒啊,你瞒的孤好苦,谁能想到我天窗清冷莫测,武功绝世,心有九窍的周大人竟是个坤泽,真是个笑话!”


周子舒费力的睁开眼皮,模糊又愤恨的看向晋王,却是连打掉自己下巴上不安分的手的力气都没有了。喘着不甚均匀的呼吸缓缓开口问到,“你到底…到底给我下的什么药。”“呵!什么药,你自己察觉不出来异常吗?当然是让坤泽信期提前的好药啊!”


晋王的手抚上周子舒的脸颊,上下摸索,仿佛手下抚摸的是绝世珍宝般两眼放光,又放出了自己乾元的信香,空气里参须的草木苦香骤然压住了幽铃草的清新甜腻,周子舒难受的发出一声闷哼。却仍不肯屈服于欲海,脸色胸膛都潮红一片,薄汗已经开始慢慢滴落下来。


周子舒生的本就貌美,天窗的高岭之花腰细腿长。有以往的威压在,整个天窗中就算有部分人见过未易容的周子舒,也无人敢肖想于他。何况周子舒平时脸上犹如带了一张冰冷的面具,让人仰望他的惊才绝艳的同时,无人仔细观摩过那副面具下是何等绝世的无双美貌。遂只知周首领是相貌清俊的乾元,却不知他们的周首领周大人的姿容哪是清俊二字可以概括的。


现下面具卸去,众人才发现原来自己大错特错,他们的周大人哪只是清俊,简直是美的动人心魄,墨发丹唇,双眉微蹙,高挺却又不会过于锋利的鼻梁,小巧的嘴巴微喘着气,面颊染上丝丝红润,尤其那一双多情眼,妩媚多情完全顶替了往日的清冷,双眸似是有妖术般勾人心魂。在座的乾元见眼前的周子舒化身成了一副美人图,都有些呼吸沉重。


晋王摸索着脸颊的手,终是渐渐下移抚上了精巧的锁骨。周子舒尽力平复了一下紊乱的呼吸,终是提起了全身的力气聚于手上,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。


晋王不以为意,此情此景,纵使他周子舒有千般本事也无力逃脱。周子舒费力的抬起眼皮,缓缓开口,声音已带了往日从未出现过的柔媚,“你如何得知我是坤泽。我自问…”在药力的作用下,连说话都成了奢侈的事情,喘匀了气继续说道,“自问没有丝毫破绽。”


晋王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大笑,“这还得感谢鹏举啊,要不是鹏举,我还不知会被你骗到何时!”段鹏举面带微笑向晋王作了一揖,不屑的看向周子舒,随即开口,“周大人房中的止息丹无意中被我发现,一共两瓶,一瓶在明,一瓶在暗。其中一瓶我瞧着并不是乾用止息丹,以为是何新药,便用其他药丸替换出一颗送给太医院检查。太医院虽不能将这药丸研究透彻,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那便是这药有压制坤泽气息之用。想必,这应该是四季山庄秘药,才使得周大人可以隐藏气息这么多年。周大人恐怕想不到有人敢私自进您房中,又敢偷拿您的东西吧。天窗向来不留坤泽,段某秉公行事,只能将此事报给王爷,还望周大人莫怪啊。”说着向软倒在地上无力喘息的周大人,投去一剂讽笑。


周子舒刚刚说完那些话后,已经无力在开口。却听被制在一旁的韩英充满愤怒的骂道“段鹏举你这个卑鄙小人,庄主向来带你不薄,你为何如此害他!”段鹏举暼了他一眼,像没听到般,但笑不语。


周子舒的眼神终是从愤恨逐渐染上情欲,一向清冷自持的周首领也无力在抵抗药力作用下的坤泽本能。晋王的信香影响着他,他一点点挪向参须草木苦香的方向,一声呻吟破口而出,打破了空气中的寂静,听的众人皆是呼吸一紧,也不敢有所动作,憋屈的很。周子舒也似被这一声吓了一跳,连忙咬紧嘴唇。


晋王见状,言语哄着周子舒,低头轻语,“子舒啊,孤王向来欣赏你,看不得你在这欲海中沉沦难受,来吧,到孤王这里来,孤王可以解除你的痛苦。”周子舒已经被药力与乾元信香激的没什么神智,赶忙扒着晋王的衣服寻那苦香,晋王嘴角慢慢爬上一抹笑容。段鹏举眼神戏谑更加,韩英已是不忍直视的闭上了眼。周子舒动作一滞,像是恢复了一丝清明,他看清自己的动作,顿时停手,冲向地上的那把剑。


晋王以为他要自戕,赶忙抢剑,剑划伤了胳膊,疼痛使周子舒缓过神来,逃向一旁开口道“王爷,我周子舒为您效命多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就算我隐瞒了你我是坤泽,却也无伤大雅,您为何要这般羞辱于我?如若不想放我离开,一刀杀了我便是,我周子舒绝不反抗,您这样折辱岂不是让效忠您的人心寒!”说完这段话,仿佛用完了他全部的力气,瘫软在地,已经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无。


晋王一把揪起他的头发,一手捏着他的脸:“孤折辱于你,这算什么折辱,孤还想封你做我的侍君呢!别人不知你的姿容如何,孤王可是一早就看在眼里,奈何那时你为乾元,孤又用的到你,只得作罢!连上天都站在孤这边,现在你既是坤泽,又给自己请了七窍三秋钉,你对孤王已无甚大用,何不跟了孤作侍君,总好过你在天窗打打杀杀吧!”


晋王眼神从上到下打量了周子舒一番,又把他拉近到自己怀中,深吸了一口周子舒身上散发的幽铃草的香气。脸上餍足,手却不老实的摸向了他的裤子,作势要去解他的裤带,随着手掌的缓慢移动,好似不想放过他身上的每一处,每一处都细致的抚摸,随即开口道“子舒这副绝世容颜,配上这副腰细腿长的身躯,就连这信香都是这样的遗世独立,孤早就应该看出哪里有这般美貌的乾元,当真是一叶障目。子舒若是不愿当孤王的侍君,凭子舒的才识容貌,就是作孤王的王妃也未尝不可。”


“你…做梦!”周子舒急切的吼道。


“哦?子舒这是不愿意喽,不过若放子舒这般举世无双的坤泽走,孤王又上哪去找这么好的王妃啊!当真可惜。”晋王作出惋惜的神情,挑起了两缕从束发中散落出的碎发把玩,“子舒你既不愿意做孤王的股肱之臣,又不愿做孤的侍君,就连王妃你都不愿意做,既然如此,孤这般欣赏子舒,自不会强迫于你。孤便放你三月自由。”


说完眼里露出一丝狠厉,放开了把玩的头发与怀中的人,站起身面无表情地叫人上来,便有人重新架起了周子舒,并有人端上一杯新茶,晋王拿起茶杯,捏着周子舒的脸颊给他灌了下去,周子舒呛咳出声“咳咳,你又…你又耍什么把戏!”


“孤当然是想为子舒解除痛苦啊,还不是不想看你这般难受,孤这心里于心不忍啊。”状作痛心,却又难掩那绕上眼角眉梢的笑意,“子舒你放心,马上就舒服了。”


话中透着凶狠,随即一口咬上了周子舒的腺体,周子舒登时发出一声惨叫,霎时间汗如雨下,急促喘息。周子舒这许多年用四季山庄秘药压制坤泽气息,信期已被压制多年,周子舒的身体早已不同于寻常坤泽。用药强行引发信期,又强行进行标记,痛楚非常,连一向能忍痛的周子舒都忍受不住险些晕死。借着二人架住他的力,他才没有倒下。


晋王挥手,让人退下,周子舒就被扔在了地上,体内的六枚七窍三秋钉也发作起来,整个人缩成一团,身上的燥热渐渐退去,幽铃草的信香中也掺入了参须的苦涩,但身上依旧是绵软无力,想来刚才那杯茶中掺了软筋散。


周子舒慢慢恢复了清明,借着殿中的柱子坐了起来“王爷,您到底是何意,说要放我3月自由,又强行标记于我,你不怕我恢复功力第一个灭了你吗!”饶是聪慧如周子舒,也想不通这其中关窍,就听晋王仰天大笑“不怕,孤一点都不怕!”说完释放了自己的信香,出于乾元对坤泽的天性压制,加之身上又有了他的标记,周子舒当即闷哼一声,身体不听使唤,看来暂时还当真是奈何他不得了。


周子舒低头苦笑“我周子舒何德何能劳烦王爷花费这样的心思,不过这三月自由又是何意,还请王爷明示”


“彩云散,琉璃碎。孤需要你去帮孤探听琉璃甲,你已决心离开天窗,天窗的事务想必你也不会费心去管。既然如此,孤不如派你去江南,由你来探查,可比派去千军万马都要有用的多,孤王相信你的能力。”晋王走上前去,拍了拍他的肩膀,就好像以往周子舒完成任务归来,晋王所作的那样,但是终已是物是人非。


“孤便同意赐你第7根钉,放你三月自由。即日起你不再是天窗之人,天窗首领由段鹏举接任,韩英为副统领,其他官员均官升一级,至于你吗,三月后就回来老老实实做孤的王妃好了。放心,孤不会亏待你的,天窗也留下一个你的娘家人,可还满意?”


周子舒清冷的眼睛里好似没有一丝情绪,微一抬眸,恍惚间又成了那个心狠手辣最是薄情的天窗首领,早已不似之前夺人心魄的美人模样,不知有几人在心中暗叹可惜,惋惜那副美人图就这样消失无踪,却也心知肚明,估计是无缘再见了。


疲惫的声音从两片薄唇上下相碰中泄出“但问王爷,您凭什么认为三月后我就会回来,就凭这么个劳什子临时标记吗?”言语中充满不屑,完全不将这个标记放在眼里。


晋王弯下腰在周子舒耳边悄声说“原来子舒嫌弃这个临时标记啊,孤王倒是不嫌麻烦,可以给子舒一个永久的标记,不知子舒是否愿意体会一下呢,嗯?”说着就要一亲芳泽,被周子舒侧头躲开,晋王觉得无趣,双袖向后一挥,将手背在身后“你以为这是普通的临时标记吗,我给你的药里,药效可没有这么简单,三月后临时标记不仅不会消失,反而会让你在三月后的信期时,因没有标记你的乾元信香安抚而烧灼至死。七窍三秋钉,三载赴幽冥,你是想活三月还是三年,就看你自己了,舒侍君!”


周子舒从噩梦中猛然惊醒,又回忆起了那些不堪的往事,他本想着脱离天窗潇洒过三个月,随便找个地方死了就是了,也不枉自己拼了老命从天窗出来。万没有想过做那劳什子的侍君,还是什么狗屁王妃,越想越气自言自语道“去你个鳖孙的侍君,什么狗屁王妃,老子才不稀罕”可是现在却不同了。


天意弄人,本该是人生中的最后三个月,也不知是上天待他不薄还是太薄,让他遇见了幸得君心似我心的花孔雀老温,还有那把流云九宫步走成狗熊跳舞样子的傻徒弟成岭。现在这世间还有着牵挂之人,自己现在真的不想去死了,真心贪恋起了这世间繁华。虽说自己并没有打算听晋王那个鳖孙的话,探听什么琉璃甲,但阴差阳错的琉璃甲的事还真被自己知道个七七八八,也不知这到底算好事还是坏事了。三月之期将近,我到底该如何是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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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山河令》太令人上头了,新手上路,第一次写文,不喜勿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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